她来不及失望，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
“我们选择手术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们相信Henry和宋医生，我们愿意玩一次大冒险。”

这下，沐沐终于记起来周奶奶被他的爹地绑架了，不在这里。

穆司爵拧开一瓶水：“嗯。”

穆司爵的每个字，都像一把刀狠狠划过许佑宁的心脏表面，尖锐又漫长的疼痛蔓延出来，侵略五脏六腑，许佑宁却不能哭，更不能露出悲恸。

穆司爵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
“这次没有，可是，我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会来。”萧芸芸哭出来，“表姐，如果越川出事，我会不知道怎么活下去。”

许佑宁应了一声，声音听起来很为难，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。

许佑宁这才反应过来，沐沐说的不是现在，而是以后，他也会很想周姨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冷笑了一声，“真不巧，现在你只能和我呆在一起。”

沐沐？

沐沐哭得更伤心了，把脸埋进掌心里，眼泪掉得比外面的雪花还要大，委屈得像被人硬生生抢走了最爱的玩具。

萧芸芸亲了沐沐一口，然招才招呼穆司爵和许佑宁：“进来吧，我们刚吃完早餐。”

过去这么久，许佑宁自己都要忘记这道伤疤了，穆司爵居然还记得。

“我也有这个打算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我正准备联系越川。”

权衡了一番，萧芸芸聪明地向周姨求助：“周姨，我不想和穆老大说话了。佑宁不在这儿，你管管他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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